【维海春鸟眠梢24h/16:00】愚人节禁止生子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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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6k字沙雕甜饼短打，原作向一发完，仅存在于设定的双性艾尔海森，来看愚人节小情侣互相整蛊。
.......
须弥人从前是不过愚人节的。
在教令院眼里，这种为了取乐而人为制造仅维持十二小时谎言的行为艺术没有任何在须弥存在的价值，宝贵的时间应该更多地投入到对真理的研究而非取乐上，因此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须弥人都对愚人节没什么概念。
不过在小吉祥草王掌权之后，这位充满天真与童趣的神明秉承着对人类行为探究的好奇心，倒是逐渐在须弥推广开了这个节日。当然，其背后很难说没有某位金发旅行者和飞行白铁矿的推波助澜。
不过饶是如此，愚人节更多地还是在孩童间和学城以外的地区推广，智慧之城的学者们，似乎尽管心怀好奇，还是对这种行为艺术敬而远之。
卡维除外。
四月一日这天对于须弥知名大建筑师卡维和他目前正担任“代理贤者”一职的舍友大书记官艾尔海森来说是相当平凡的一个休息日。
他们前夜平凡地拌了嘴，平凡地口正嫌体直地打了一炮，第二天早上艾尔海森平凡地因为腰疼起不来床然后黑着脸怼卡维，卡维平凡地因为怼不过外加心虚灰溜溜地出去买两人的早餐。
总之一切都是异常平凡的一天，直到卡维买早餐回来的路上意外看见了兰巴德酒馆关于愚人节的宣传标语。
【四月一日愚人节！快对你的好兄弟进行恶作剧吧！如果在兰巴德酒馆内整蛊成功，可以获赠蒙德进口蒲公英酒打折券哦！】
除了孩童，须弥城内对愚人节最上心的恐怕就是商家了，什么节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找个由头卖货营销。
卡维本来对愚人节不感兴趣的，然而看着那标语上大大的“进口蒲公英酒打折券”几个字，卡维承认，他可耻地心动了。
“都是艾尔海森的错。”卡维反复在心里反复催眠自己，“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不尊重学长了，还老管着我不许我去喝酒。再说了，整蛊艾尔海森一次能拿到蒙德进口蒲公英酒的打折券，既能报复艾尔海森，还能少给钱喝酒，世上哪有这么双赢的事情，简直是赢麻了。”
说干就干，卡维下定了决心，走进了兰巴德酒馆，在店长赞许的眼神下坚定地写下了自己的愚人计划。
而另一边，对此事毫无察觉的艾尔海森正半靠在床上看书，等着自己的早餐。不得不说卡维在床上有些习惯真的很恶劣，艾尔海森黑着脸看着连高领毛衣和袖套都遮掩不住的吻痕和噬咬痕迹，心里发誓如果今天卡维再做什么妖就给他好看。
“不，不好了艾尔海森！出大事了！”
就在艾尔海森疑惑为什么自己的早餐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卡维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他的卧室。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并且在疯狂剧烈喘息着。
“卡维？”艾尔海森觉察出一丝不寻常来，皱眉道，“你怎么了？”
“真的出大事了艾尔海森。”卡维激动的声音里隐隐带有哭腔，“梅赫拉克.....我今早带梅赫拉克出去买早餐，路过兰巴德酒馆那里.....结果，梅赫拉克他就——”
“就怎么了？”
艾尔海森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紧急，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脑内飞快闪过了多种可能，包括梅赫拉克的底层逻辑突然崩溃，或者供能装置意外损毁。
每个对卡维来说都是不小的事故，毕竟作为建筑师他把大量的工图都存在了梅赫拉克里，没了箱子对于卡维来说可就是没了半条命。
“学长，着急不能解决问题。”艾尔海森穿上了披风，“冷静一点，我和你去兰巴德酒馆一趟。”
须弥的大书记官对愚人节没有什么兴趣，自然没有考虑到诈骗的可能，而专心致志更换衣装准备出门的艾尔海森，也没有注意到哭泣表演十级的卡维嘴角流露出的“计划通”的微笑。
兰巴德酒馆很快就到了，因为整蛊对象是须弥现任“代理贤者”，兰巴德酒馆的店长为了效果更真实特意把刚刚的条幅摘了下来，外面也清了场子，做出确实有什么事故发生了的样子。
艾尔海森不疑有他，直接推门进入了兰巴德酒馆。
“Surprise！愚人节快乐！”
就在他进入的瞬间，宴会的七色彩带从酒馆门两旁早就设置好的彩带筒里纷飞了出来。代理贤者茫然了一瞬，身上顿时落满了好看的七彩小纸片。
兰巴德酒馆的店长一路小跑过来给艾尔海森手里塞了一杯酒，强行与他碰杯并笑道：“生活中偶尔有点惊喜也不错是吧！艾尔海森先生！”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到了被收纳在了店里的蒲公英酒打折券横幅，又回头看到了正在和兰巴德酒馆副店长进行友好握手以及打折券交易的卡维，瞬间明白了一切。
硬了，拳头硬了。
“学弟别这么生气嘛。”卡维得意洋洋地贴过来，和艾尔海森勾肩搭背，“要说也是你太没情趣与浪漫细胞啦，连愚人节都不知道。这可是须弥非常新潮的节日哦。怎么样，上当的经历对你来说是不是还是蛮新奇的。”
本来卡维还以为艾尔海森会生气地说几句话呛自己，但出乎意料的，艾尔海森十分平静。
他微微点头，只是说：“能骗到我，看起来你长进了，卡维。”
艾尔海森这句话完全就是平铺直叙的语气，没有一点恼怒的意思，然而卡维却心虚了起来。
卡维心想：“诶，为什么没有怼我无聊？为什么没说我又在做无意义的事情？艾尔海森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然而艾尔海森在和兰巴德酒馆店长友善告别之后就和卡维一起安安稳稳地回家了。期间什么事都没发生，甚至还友善地和卡维讨论了一下关于蒲公英酒口味的学术问题。
“艾尔海森原来这么大度的吗？”卡维震撼了，甚至隐隐有点愧疚，“我是不是不应该用整蛊他换酒。”
回到家，收拾家务，整理书架，然后开始准备午饭。像往常一样，卡维平凡地度过了一个休息日应该有的上午，出于愧疚，他中午还特地准备了艾尔海森比较喜欢的炖肉——汤水减少版那种。
艾尔海森平时并不挑食，然而今天他却好像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皱着眉放下了勺子。
卡维有些疑惑，问：“不合口味吗？我按照你喜欢的食谱做的呀。”
艾尔海森眉头紧锁：“很腥。”
腥？这就离谱了，明明是用的非常新鲜的肉类。以防万一，卡维自己又夹了一筷子炖肉放进自己嘴里，还是没有尝出任何不对的味道。
“哪里有腥味？艾尔海森你是不是吃坏别的什么东西了。”卡维不解，“要说太咸或者太淡不合口味还算正常，真的一点不腥啊，调味的时候我可是丢了一整个柠檬进去....喂！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又强迫自己吃了一筷子，但果然还是有剧烈的腥味在他嘴里炸开。这种味道实在难以忍受，因此他捂着嘴去了一趟厕所，片刻后，干呕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来。
艾尔海森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卡维也没心情吃饭了，放下碗筷有些忐忑地守在洗手间门口。十分钟后，面色有些苍白的艾尔海森终于推门走了出来。
“你好一点了吗？”卡维急切地问，“...我感觉你肯定是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你还难受吗？如果难受我们现在去健康之家看看医生。”
“恐怕不是食物的问题。”艾尔海森盯紧了卡维，面色凝重道，“.......我怀孕了。”
“哈？”
卡维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宕机。
很快，妙论派之光灵活的大脑反应了过来。卡维笑了起来，狠狠拍了拍艾尔海森的肩膀：“好啦知道是愚人节的玩笑了。嗨，我就说学弟你今天没怼我我都不习惯了，原来搁这等着我呢。勉为其难夸奖你一下好啦，你变得有情趣一点了嘛艾尔海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维本来是很开怀地笑着，然而他从余光地角落盯着艾尔海森，却发现这家伙全程木着一张脸完全没有笑，只是一脸了无生趣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整蛊失败的恼怒也没有整蛊成功的快乐，笑声就逐渐微弱，乃至尴尬了起来。
“笑啊艾尔海森，你怎么不跟着我笑！”卡维在心底呐喊，“你这样的表情会让我觉得你真的怀孕了的！”
艾尔海森还是没有笑。
卡维逐渐陷入了一种迷之沉默，半晌后，这位大建筑师脸上的尬笑终于停了，替换上了不可置信地表情：“......男人怎么会怀孕！”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说：“别说好像你没有和我上过床一样，我身体结构有点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这点卡维是知道的。艾尔海森是提瓦特里面非常罕见的双性人，也就是具有两套器官，可是根据生论派的研究，一般像艾尔海森这样的双性人怀孕的概率微乎其微，基本上比中彩票还艰难。现在告诉他，艾尔海森中彩票了？！
卡维陷入了一种眩晕，他颤颤巍巍地问：“.....谁的？”
艾尔海森用一种略带鄙夷且无语地看着卡维，说：“你觉得呢，学长。”
卡维觉得自己膝盖软到快要在卫生间里滑跪了。
真不是卡维不负责任，实在是他没有做好自己会有孩子的心理准备。他现在的心态属于自认为还在和艾尔海森打恋爱拉扯战，卡维一贯认为自己和这个学弟的关系位于恋人和炮友之间，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现在一个晴空霹雳“啪”的一下砸了下来，告诉卡维说：“是的，你和你学弟有了一个孩子。”无疑是彻底破坏了卡维的生活与感情节奏，让他无所适从。
所幸卡维还残留一点理智，他问艾尔海森：“你是怎么知道怀孕了的？”
艾尔海森出示了自己的验孕棒。
“.....这玩意有可能出错。”卡维咽了一口唾沫，“我们去一趟健康之家，不，光健康之家也不太够，我把提纳里也喊过来帮帮忙。”
艾尔海森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卡维心惊胆战地护送着艾尔海森去了健康之家。
虽然从一名学者的理性来说，卡维还是在心里怀疑这是艾尔海森的愚人节玩笑。毕竟说怀孕就怀孕也过于离谱了，但是他内心感性的一面不断地质问他：“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是真的你要对艾尔海森怎么办？”
因此一路之上卡维都是以守护珍惜动物的态度跟在艾尔海森身后，深怕他不小心在哪里摔了一下。这种奇怪的模式不仅吸引了须弥城大量路人的注意力，连艾尔海森本人都无语了。
“我是怀孕了，不是要死了。”艾尔海森叹气道，“比起对待孕夫，我觉得你的态度更像是对待一个绝症患者，卡维。”
卡维不为所动。
听到了这种惊天消息，尽管自己主修植物对医学不算精通，提纳里依旧带着柯莱飞速地从雨林赶来了。出乎意料的是，小吉祥草王也和他们师徒二人在一起，据说是偶然间在路上遇到了。
于是，最终健康之家，提纳里，还有小吉祥草王围着艾尔海森三方会诊，当着卡维的面得出了一个“哦咩跌多”的结论。
健康之家的鲁吉夫医师：“嗯，毫无疑问，根据这个机器扫描得出的画片来看，代理大贤者先生确实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
提纳里看着画片，赞同道：“和我从璃月白术先生那里学来的诊脉术结果也一致，脉象告诉我，这孩子刚刚一个月大。”
小吉祥草王冲卡维微笑：“虽然并非精通医术的神明，但我感受到了艾尔海森先生肚子里微弱又坚韧的生命气息呢，真是恭喜你，卡维先生。”
这下卡维的脑子是真正宕机了，一点也启动不了的那种。
他拿着健康之家的诊疗画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浑浑噩噩地告别一众友人，和艾尔海森一起走上回家的路的。
“卡维，如果你不喜欢它，不要也无所谓。”回去的路上，艾尔海森走在卡维后面，看着自家学长都有点恍惚了的背影，认真道：“毕竟确实不在计划内，而且就一个月，很难说它已经是个人，打掉就完了，不用很有负罪感。”
“不，我不是这样意思！”
听到艾尔海森的话，卡维这才从一种游离状态回神过来。他一把牵住艾尔海森的手，激动道：“我.....我没有不喜欢它！只是，只是太意外了，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因为我非常喜欢你，还有这个孩子，艾尔海森。”
他一不注意，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来，那张被艾尔海森称为“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脸扑腾一下全红了。艾尔海森低垂着头，表面没什么反应，实际上卡维能看到他连耳垂都红透了。
“......我们现在回家，不，不能回家。”
卡维在兴奋地驱使下有些焦虑地来回踱步，“我们马上要迎来一个新的生命了，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首先房间里那些尖锐的家具应该全部换掉，其次是那些漆，必须换成没有敏感气味的一种，是不是还应该买一些衣服和小玩具什么的？不过是不是太早了......”
最终卡维得出结论：改变装修什么的现在为时尚早，但是可以先买一些纸笔回去划设计图。婴儿衣服和小玩具可以先不准备，但是艾尔海森最近饮食必须得开始调整了，首先就得禁止他喝酒。
艾尔海森有些无言地望着干劲满满的学长，终于心底蔓延出了一丝心虚。
艾尔海森心想：“嗯.....是不是，玩笑开过了？”
于是整个四月一日的下午，卡维都在激情构思未来新家格局中度过。到了晚上，在听完卡维继续在床上絮絮叨叨地和自己第十七遍聊新家应该怎么样装修最适合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家庭时，艾尔海森终于绷不住了。
他伸手捂住了卡维的嘴，疲倦道：“卡维，你就一点没有考虑过，今天是愚人节的可能性吗？”
卡维还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播开艾尔海森的手，继续兴奋道：“要当爸爸了可不就该兴奋一点吗？艾尔海森我和你说，到时候你卧室的书架也得改。不，明天我就找工具帮你改书架，我看着你书摇摇欲坠放在那里都心急......诶，等等，你说什么？”
艾尔海森无奈地重复道：“卡维，今天是愚人节。”
卡维呆住了。
他过于兴奋的脑子花了很久才允许血液流转一圈，帮他想明白艾尔海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卡维整个人就炸裂了。
“是愚人节又怎么样？艾尔海森你怀孕的片子是健康之家的医师拍的！”
艾尔海森道：“我很早就认识那位医师了，他是我一个学长的好朋友，我们之间偶尔会一起喝酒。”
“可是提纳里也这么说啊！他还说孩子已经一个月大了！”
艾尔海森说：“......提纳里主修植物学，什么时候有空去璃月学习诊脉了？”
“可是连小吉祥草王大人都这么说！她说她感应到了生命的气息。”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你猜最开始，是谁在须弥推广愚人节的。”
卡维：“........”
卡维像咸鱼一样摊在了床上，感觉失去了所有梦想。
艾尔海森感到略微的抱歉，本来他只是想针对卡维上午捉弄自己进行小小的报复，仅此而已。原本这个愚人计划到健康之家就应该结束了，因为他虽然认识健康之家的医师，但却没有主动提前联系鲁吉夫让他帮忙造假，毕竟一个愚人节的玩笑而已，到此就应该结束了。
可是连艾尔海森也没想到，鲁吉夫居然就这么心领神会地演了起来，和鲁吉夫同样的还有提纳里，以及小吉祥草王。
总之就是大家异常有默契地共同帮助艾尔海森开了一个愚人节玩笑，到最后艾尔海森都快被自己骗了觉得自己真怀孕了。
作为补偿艾尔海森选择俯身轻轻亲了卡维一下，并且解释道：“抱歉让你失望，不过说到底，是你早上先用梅赫拉克整蛊我的。”
卡维抱着枕头没有理他。
看来是要生一会闷气了。艾尔海森很习以为常地躺下，他和卡维就是这样的，一天不拌嘴不舒服，但一天不在一起也不舒服，他们是一面镜子映射出的两人，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息息相关的。
“不行。”
就在艾尔海森将要睡着的时候，卡维气愤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半夜的，他掀开被子，然后双臂撑在了艾尔海森两侧的枕头上，形成一个极具压迫力的姿态。
艾尔海森被打扰了睡眠，有些不爽地问：“你要干什么？我必须提醒你，已经半夜了。”
“我要发挥主观能动性。”卡维咬牙切齿，“今天艾尔海森你只有一句话没说谎，那就是你确实是能怀孕的。既然现在还没有，那就造一个出来。”
艾尔海森：“........”
........
一个月后，五月一日。
在这一天，须弥又迎来了久违的假日，据说这次的节日是为了庆祝须弥人的辛劳，具有非常强烈的教育意义。但对于居住于须弥城的大建筑师卡维和大书记官艾尔海森来说，这不过又是一个平凡的休息日。
卡维平凡地在家里收拾家务打扫卫生，艾尔海森平凡地整理了书籍，并且做了饭。
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一股陌生的腥味突然在艾尔海森嘴里炸开，令他口中的食物难以下咽。艾尔海森没忍住，捂着自己的嘴巴去了卫生间，一段时间后，一阵干呕声从洗手间里传来。
卡维不解地从艾尔海森碗里夹起了他吃剩的半块炖肉，放进嘴里，疑惑道：“.....腥吗？不腥啊，这么重的柠檬味，什么腥味都能盖过去了吧。”
洗手间里没有传来艾尔海森的声音，半晌后，须弥的大书记官脸色有些复杂地出现在饭桌旁，开口道：“......我怀孕了。”
“哈？”卡维一边检查着自己的建筑图一边喝水，“今天可不是愚人节，艾尔海森。”
“这正是问题所在。”艾尔海森面色有点凝重，“今天不是愚人节，卡维。”
卡维的杯子“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
从那以后，须弥开始流传了一个奇妙的传统，那就是在四月一日愚人节这天，你可以进行所有的整蛊，除了开生子玩笑。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在四月一日这天开生子玩笑的话，可是会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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