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海】卡维发现他能读懂艾尔海森的聪明草
*原作向无脑甜宠小段子，ooc归我
众所周知，须弥教令院的大书记官头上有一朵可爱的聪明草，某天卡维发现，他突然能读懂艾尔海森的聪明草了。
1. 想下班的聪明草
最开始发现这回事是某天卡维去智慧宫代理大贤者的办公桌找艾尔海森提交经费审核材料。
那天卡维刚从沙漠出差回来，到智慧宫已经将近下午四点四十五了。这个点是艾尔海森准备下班的时间，卡维本来只是想着碰碰运气，如果艾尔海森还能受理材料就把材料交给他，如果不能就一起回家。
结果那天不知道教令院内出了什么事，原本到了下班时间应该门可罗雀的艾尔海森办公桌前挤满了人，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大叠材料，面色焦急地挤在艾尔海森的桌子前。
“真的非常抱歉，代理大贤者.....明论派新任贤者大人实在不熟悉这套程序，只能麻烦您先给这个紧急项目拍板了。”
“代理大贤者先生，请看看这份材料，因论派贤者和生论派贤者因为经费问题争执起来了，现在这个合作项目实在没有人管理。”
艾尔海森面色虽然冷淡，但倒是没体现出多少不耐烦来。他镇静地说：“不要慌，一个一个来。”
卡维心底有点乐呵。呦，这不是我们工作清闲福利待遇优厚的代理大贤者吗？几天不见，这么拉啦，看来今天不能准时下班了哟。
卡维需要递交的材料不算紧急，因此对艾尔海森焦头烂额的忙碌现状在心底发表过嘲笑之后就准备转身走了。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卡维心中响起。
【好想下班。】
咦，谁在说话？
卡维疑惑地在办公室里到处寻找声源，可是智慧宫里人声喧哗，个个人都执著于自己的事情，艾尔海森也被一个男学者拉着，似乎正在讨论什么计划书的细节。
卡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准备离开。可是他刚刚准备踏出代理贤者办公室，就又听到了一遍那个萎靡不振的声音。
【什么时候能下班。】
这下声音可清晰了，可不是幻觉，也不像任何办公室内着急忙慌找艾尔海森签字的教令院学者的声音，卡维定定向声源望去，那是代理大贤者办公桌的方向。额？艾尔海森办公桌上的烛台成精了？还是大书记官的手里握着的羽毛笔也受不了智慧宫这种压抑的加班气氛？
卡维反复扫了好多遍，就在他准备开始查询自己精神状态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一次。这次卡维能确定声源了，那个正委屈巴巴发出抱怨声音的，居然是艾尔海森——————头上的聪明草。
“.....我一定是疯了。”卡维在心中喃喃自语，“艾尔海森头顶的聪明草会说话，而且居然还这么可爱，和可恶的艾尔海森一点都不一样。”
似乎是感应到了卡维的视线，艾尔海森恰巧在此时抬头，目光和卡维撞在了一起，因为过于忙碌而导致心情不善的大书记官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道：“学长，如果你的资料不是很紧急的话，请先回去吧。如你所见，我不像某个妙论派的闲人，现在工作特别忙。”
卡维被艾尔海森不耐烦的语气呛到了，他刚想怼回去说自己并不游手好闲，只是因为过于天才提前完成了工作而已，结果那株聪明草又说话了。
【我也想下班，能不能带我下班。】
那株聪明草如是说。卡维一下子没忍住，回怼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甚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艾尔海森的脸肉眼可见得变黑了。
挑食的聪明草
自那天以后，卡维非常确定，自己能听到艾尔海森聪明草的心声，而且这不是幻觉。
卡维根据自己的研究推断，艾尔海森的聪明草和他并没有共享一个思维或意识，但聪明草的独白的确从一定程度上反应了艾尔海森内心深处的某种愿望。
毕竟艾尔海森是那样一个理智得仿佛精密机械的人，过着AI般一板一眼的生活。而聪明草时不时吐露出的话语却显得非常有烟火气，很多时候甚至还包括了艾尔海森根本不会说出口的小抱怨，这是非理性的，但是很像撒娇，所以卡维觉得超可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卡维甚至觉得这株聪明草可比艾尔海森坦率多了，也讨人喜欢多了。
比如他们某天因为在教令院加班不得不吃食堂的饭菜，理智如艾尔海森当然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去以避免食物浪费，同时保证自己身体的营养供给。但是他的聪明草可就不这么想了。
【萝卜时蔬汤好难喝，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
【教令院的经费总算被那帮无能的贤者黑完了吗？为什么食堂里的菜里面基本没有肉。】
【......他碗里的烤肉排看上去很好吃。】
卡维本来在安静地吃饭，结果差点又没绷住笑出声来。他心想：“艾尔海森你小子，居然挑食啊，真的没想想到。”
他抬眼偷偷去看艾尔海森，须弥的大书记官一脸冷漠地吃着自己碗内的饭菜，光从脸上完全看不出对着一盘菜有这么大的意见，也完全看不出来代理大贤者大人居然在谗卡维碗里自己带的烤肉排。
卡维故意轻咳两声，试探性地问道：“学弟啊，你会有比较偏好的食物吗？比如说某个时刻会突然想吃什么东西？”
艾尔海森看着一脸笑意的卡维，隐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道：“在我看来，食物只要美味程度大于美观程度就算是好食物，我个人对菜品没有什么挑剔的，能补充体力就好。”
很好，很艾尔海森的直男回答。
卡维于是更高兴了，他又咳嗽了一声，若无其事地从自己碗里把剩下的烤肉排夹到了自己嘴边，道：“哦——原来是这样，我看你一直在看我的烤肉排，还以为你很想吃呢。”
艾尔海森拿勺子喝汤的动作都僵硬了一秒，不过我们嘴硬的大书记官很快移开视线，淡淡道：“我已经吃饱了，而且我不喜欢烤肉排，如果是某位大建筑师想要炫耀自己厨艺的话，建议还是改天吧。”
如果以往卡维肯定又要和他来一场辩论了，但这次卡维没有，因为他很明显地听到了，艾尔海森的聪明草在说——
【我想尝一口。】
“嗨。”卡维不无遗憾地想，“艾尔海森的嘴要是和他的聪明草一样诚实就好了。”
艾尔海森本来还在继续和他那一碗胡萝卜时蔬汤和海鲜羹搏斗，下一秒，他面前的盘子直接被抽走了。
卡维笑吟吟地把自己的碗推了过去，道：“好啦，不闹你了，其实是我吃饱了，为了避免浪费，你把剩下的肉排吃了吧。”
艾尔海森：“........”
我们嘴硬的大书记官犹豫了两秒，还是拿起了筷子。
半晌他点头肯定：“嗯，挺好吃的。”
“嘿嘿，是吧。”卡维满意地点头，他前所未有地肯定艾尔海森对自己的赞许是发自内心的了，因为他听到了来自聪明草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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