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雪鸟

🐱🐹不拆不逆(重度洁癖)

【维海】你早晚是我对象

*时空穿越梗你早晚是我老婆 下篇,说好的对称文

*比上一篇更扭的教令院时期卡(19)x诡计多端且异常从容的婚后艾海(25)

*教令院卡非常的扭,比教令院海还要扭

*预警,有海给卡口的剧情,注意避雷,全文1w2左右,里面8k都需要走熟悉的地方(x


 

须弥的普斯帕咖啡馆一贯是教令院学子的汇聚之地,因其日常提供种类繁多的咖啡以及性价比极高的简餐,被称为教令院的编外食堂也不为过。这意味着你有机会在普斯帕咖啡馆里见到任何人,甚至包括一些在各个学院人气极高的学长学姐。

 

这天因论派的沙蒂尔正在课余之间于咖啡馆享受闲暇,却看见一个金发身影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这张过于明媚的脸蛋哪怕是对于其他院的学生来说也相当知名,更何况自己曾因为自己的考古课题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然而这位对外总是展现自己乐观一面且总是面带笑容的开朗学长今天阴沉着脸,显然因为什么事情烦心着。沙蒂尔听到他沉着声音对店员小姐说:“麻烦来两杯热的松果咖啡,两份蜜金泡果,打包。咖啡尽可能烫一些,外面在下雨,一会该凉了。”

 

“呦,这不是妙论派的卡维学长吗?”沙蒂尔冲卡维招手,随口寒暄道,“真难得啊,这个时间点还来咖啡馆买吃的,还是两份,肯定是给艾尔海森学弟带的吧。说起来你们课题进展如何了?前段时间有传闻说你们遇到了一些小困难,现在问题解决了吗?”

 

“沙蒂尔学弟,晚上好。”

 

直到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卡维才缓过神来。他先是有些茫然且礼貌地和这位学弟打了招呼,却在听到某一个名字的一刻不由得怒气盎然了起来。

 

他怒气冲冲地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和艾尔海森没有一分钱关系。我就不能自己一个人吃两份吗?”

 

“啊,这样。”他的怒气来的有些莫名,沙蒂尔一头雾水,“额,我只是下意识这样以为,真是不好意思。”

 

卡维旋即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在无意间流露了过剩的怒气。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抱歉,没有冲你发火的意思——我的那个课题……不提也罢。倒是沙蒂尔学弟你的课题呢,之前你说在某处古建筑发掘过程中遇到了困难,现在解决了吗?”

 

“嗨,哪有这么快……”

 

二人简单攀谈了几句,直到咖啡店的店员小姐把卡维要的松果咖啡和食物送了过来,卡维便要起身离开。然而就在卡维准备离开之际,沙蒂尔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向卡维建议道:“说起来卡维学长,咖啡馆最近新进了一批蔷薇风味砂糖,加在咖啡里别有风味。我记得前几天艾尔海森学弟来这边喝的时候都说好,你知道的,艾尔海森对咖啡可挑剔了……你要不要也向店员小姐要一包,回去尝尝。”

 

“不了,我不喜欢花香味的咖啡。”卡维下意识拒绝道,然后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因为和沙蒂尔的攀谈好起来一点的脸色又黑了下去。沙蒂尔眼见着他一脸不乐意地走到前台那,然后向店员小姐开口道:“……抱歉,能给我来一包蔷薇风味砂糖吗?”

 

沙蒂尔:“???”

 

……

 

沙蒂尔设想的没错,卡维正处于某种他无法解决的麻烦里,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麻烦。

 

这位年仅19岁的妙论派之光偶尔也觉得自己过分倒霉了点。否则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前几天刚和自己大吵了一架,并且自己决意从此分道扬镳的混蛋学弟忽然于某个雨夜一身湿透地敲开了自己的家门,表情一脸若无其事理所当然,仿佛前几天对着卡维口出讥讽之言的人不是他。

 

更荒唐的是某位学弟堂而皇之地进来后宣称他身体里装着25岁的他的灵魂,不过因为世界树的实验遇上了意外,要求卡维收留他几天。对,不是请求,是要求,不如说就没打算给卡维拒绝的机会。

 

太、见、鬼、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见鬼的气息。

 

但不管怎么样,卡维的良心注定了他没法放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不管,哪怕这个人是他此生最不认可,也永远不可能认可的艾尔海森。

 

他把艾尔海森放了进来,给对方找了毛巾和睡衣,又把房间里取暖器打开,打算起码让他先暖和一下身子再谈后续。然而这家伙得寸进尺,在擦干身体后表示自己晚上没吃东西,现在饿得厉害,让卡维去帮他买些食物回来。

 

卡维其实直到现在都没能相信艾尔海森的身体里装着未来的他的灵魂,因此对这位知论派学弟能够在和自己大吵一架的仅仅几天后就厚颜无耻地对自己颐指气使感到震惊。然而卡维的目光停留在艾尔海森因为淋了寒雨即使到了温暖的环境里依旧颤抖着的肌肤以及略有些苍白的脸颊上……

 

他屈服了。

 

“只是我比较好心罢了。”卡维在内心反复告诉自己,他怒气冲冲地想,“正是因为艾尔海森是个彻头彻尾的无情混蛋,我才要更要富有人情味地对待他。这不仅是我为人的理念,更是向这个冷血的家伙证明我才是对的的机会。而且不就是买杯咖啡!只是买杯咖啡!”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推开自己家的房门——在此之前卡维从没觉得自己的家门有这么险恶过。但在看到艾尔海森只是裹着毛巾安静地在沙发上看一本建筑画册,而没有如想象中好奇地审视自己家时,卡维不知为何沉着的心略微松了一口气。

 

“回来了?”艾尔海森问他。

 

别一副好像和我很熟的语气。

 

卡维皱眉,强压下内心诸多意味难明的不快,把东西放在艾尔海森面前:“蜜金泡果,还有松果咖啡,趁热给我吃了,我可不想你在我家感冒,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哦”了一声,动作娴熟地从卡维手里接过纸袋子寻找食物,动作流利得仿佛这样做过很多次一样。他的确饿了,先是咬了几口蜜金泡果,然后才去摸咖啡,在看到那包蔷薇风味砂糖时明显愣了一下,旋即是轻笑。

 

“哦?原来你现在就知道我的口味了吗?看起来你的迟钝程度比我想的要好一些嘛,未来的大建筑师。”

 

“哈?”19岁的卡维经不起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艾尔海森一星半点的调侃,当即炸了毛,他寒声道:“少自作多情了,艾尔海森。这是普斯帕咖啡馆的店员小姐送的,你以为谁会在意你这种冷血的混蛋吗?”

 

“哦,这样吗?”

 

艾尔海森用他那双清碧的眼睛扫过卡维那愤慨的表情,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这让卡维更炸毛了。但最终艾尔海森没有对某人拙劣的掩饰做出任何评价,只是小口小口地啜饮起了卡维给他买的咖啡,嘴唇逐渐从原先的苍白恢复到了浅淡且略带湿意的健康粉色。

 

卡维的视线有些怔然地在那双不知道吐出过多少辛辣之语的薄唇上停留,又在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之后为自己刚才不自觉的行为感到恼怒。这种恼怒在看见艾尔海森正好整以暇地打量发呆的自己的时候进一步加剧。

 

“……好了,你身体缓过来一点了吧。”卡维强迫自己把语调回到一个冷酷的水平,“是不是该告诉我了?你真的是25岁的艾尔海森?”

 

“反复去论证一个已知的事实没有意义,卡维。”25岁的艾尔海森轻笑,“还是说你需要我抖出更多你那些只告诉过我一个人的秘密作为佐证?比如说你其实——”

 

“够了!”卡维立即喝止了艾尔海森,声音都有些颤抖。说起来他甚至不知道他害怕从这个自称25岁,且已经和27岁的卡维结婚多年的艾尔海森嘴里听到怎么样的话。

 

19岁的卡维一脸麻木地在自家的沙发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那张明媚的脸蛋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低声道:“这太荒谬了,未来我怎么可能……不,说起来世界树实验什么的根本就是你的一家之词。你不可能是艾尔海森,就算你真的是艾尔海森,说不定也不是现在这个世界里的艾尔海森。素论派关于平行世界性的书籍我也阅读过,这一切——”

 

这一切太令人难以置信了。19岁的卡维坚信自己不是会轻易背叛自己理想的人,也绝不可能为了那一点点滑稽的情愫向艾尔海森冷酷的理念屈服,改变属于自己的人生态度和为人准则。可25岁的艾尔海森却在卡维质疑他为什么来找自己的时候如此自然而然且理所应当地告诉他:“因为我们结婚了,你是我信得过的人,未来的大建筑师。”

 

荒谬可笑。那个艾尔海森何曾说过这样的话,又何曾真正信任过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25岁的大书记官早已拥有了洞察人心的能力,他看着卡维这幅表情,便已经能将他心理所想猜测得七八分,于是他只是平淡道:“世上并非只有非黑即白的道路,也不是只有两种背道而驰的生存方式。很浅显易懂的道理不是吗?卡维。”

 

抛开前面那句话不谈,后面那句刻薄的点评倒是艾尔海森会常说的台词。

 

卡维在隐隐约约中似乎又觉得眼前这个遇到困难理所当然地来依赖自己的家伙的确是艾尔海森。他叹了口气,冷声道:“随你怎么说,也不管你是谁。反正你现在食物和取暖的需求都满足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房间你爱用哪个用哪个。总之,我可不希望须弥因为你出什么乱子,所以才会收留你,但相应的也别打扰我,我要去赶课题论文了,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望着卡维从沙发上离开,然后书房的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家伙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

 

直到笔帽在桌面上敲击了足足十七下,卡维这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虽然方才说自己要写课题论文让那个“艾尔海森”不要试图来打搅自己,但实际上卡维即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也没能专心做任何事情,堆积成山的稿件在他面前已经起码摆放了半小时有余,可他没能写出一个字。

 

卡维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问题,可是他没法在艾尔海森就在自己隔壁的情况下不去想他。

 

这个自称8年后的艾尔海森的不速之客的来访的确打扰了属于19岁的卡维的生活节奏……他那堪称温和的态度配上那张前几天才和卡维大吵一架的脸,的的确确让未来的大建筑师回忆起了诸多不好的,他本来打算遗忘的东西,以至于他脑子里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关于自己与艾尔海森相处的零落记忆碎片,没法稳下心来。

 

……可是不行,自己说好了明天要把这些东西分给那些同学的。

 

卡维内心愈发焦躁起来,可愈是焦躁他就愈会回想起方才一身湿透的艾尔海森是怎么样在开门时一把握住自己的手。他整个人呼吸是冷的,于是下意识往自己身上靠,好攫取自己身上的温度,因为寒冷而颤抖纤长的睫毛抬起来,露出其下那双清碧的眸子,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里面都满是某种清澈且毫无保留的相信。

 

“我遇上了点麻烦,卡维。”那个25岁的狡猾的艾尔海森说,“让我在你家待一会。”

 

卡维承认他被那双眼底的信任给魇住了,但现在冷静下来他又觉得不可思议。艾尔海森……会向自己透露出这种表情吗?他会向自己寻求帮助吗?……不,说到底,要是艾尔海森知道自己收留了一个自称8年后的艾尔海森的家伙,第一反应就该是嗤笑才对吧。

 

这个冷酷的家伙从来,也从不认可自己的理想。只会一条条地罗列出自己的“罪状”,然后以这样一句话结尾。

 

“为了无关紧要的他人让自己陷入毫无意义的困境就是你自我满足的方式吗?卡维。”

 

哪怕是19岁的卡维也足以预见,这句话定然将折磨自己许多年。以至于时间分明已经过去了数天,当艾尔海森那天在寂静亭质问他的话在脑内回响,一股无名火伴随着难以压抑的酸涩情绪从心底钻了出来。卡维感到自己眼眶都在发酸,但更多的却是对某人无可压抑的愤怒。清脆的敲门声正是在此时响起,卡维的心茫然了一瞬间,任由自己的墨笔在稿纸上留下一道凌乱又深重的痕迹。

 

是艾尔海森,他裹着浴巾过来,虽然姑且在进门前敲了敲门,但很显然根本没打算有人给他开,直接进来了。

 

“已经两点了,卡维。”艾尔海森淡淡地说,“你该休息了。”

 

“你不知道敲门吗?艾尔海森,看来8年后你性格不仅没有变好,还更恶劣了。”卡维不快地抬头,用那双宝石一样的红宝石眼睛瞪他,“还有,我什么时候休息关你什么事。”

 

艾尔海森瞥了这个炸毛了的小学长一眼,低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但这在年轻的卡维看来恐怕无异于挑衅,于是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像一只备战状态的天堂鸟,近乎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堂而皇之地进来,然后拿起了他桌面的参考资料打量。

 

艾尔海森讶然道:“我记得这个时间我们的课题早就散了不是吗?我们是这个课题最后的成员了,可是看起来你似乎在为之前那些成员整理资料……在与我分手之后你还在继续为别人做这种愚蠢的收尾工作,真不知该说竟然如此,还是果然如此。”

 

“……这和你无关,艾尔海森。我爱做什么做什么。”

 

25岁的书记官对自家小学长的逞强不置可否,只是平淡地继续道:“卡维,课题失败是常用的事情。可别人不会像你一样非要耗费自己精力为了别人收拾出点什么成果来。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在让他们加入课题之前本来也已经说好了,这件事不是万无一失的,一旦成功自然可以取得优秀成果,可失败了就是白费时间。所谓研究不正是这种东西吗?”

 

“……够了。”

 

“在我看来你的固执是无意义的,尤其是都这么晚了,你应该去睡觉。”

 

“我说够了!”

 

19岁的卡维几乎是怒吼出声,他脑内又开始回响起17岁的艾尔海森在禁忌亭朝自己质问的那句话了。

 

未来的大建筑师的脸色因为怒气而变得苍白,且隐隐因为呼吸不畅泛上了潮红,他就这样怒气冲冲地盯着一脸平淡,且似乎早就预料了他会有如此反应的艾尔海森,冷笑了起来:“真不愧是你,艾尔海森。原先我还怀疑你是不是艾尔海森,现在想想世界上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这样惹怒我。我想问问你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我不知道未来8年你究竟抓住了我什么把柄,但我从头到尾都很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你凭什么管我做什么?”

 

艾尔海森的表情倒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甚至在很仔细地观察卡维的表情,眼底隐隐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如果27岁的卡维在肯定要痛斥大书记官扭曲的XP,因为很显然大书记官这幅表情是在觉得19岁生闷气的卡维很可爱,并且更显然的是他打算调戏一下自己青涩的小学长。

 

“我本人不喜欢反复强调既定的事实。”25岁性格恶劣的大书记官好整以暇,“我想我在大约一小时前就告诉你了,我们在未来是夫妻,结婚很多年了。我为什么不可以管你,卡维?遑论现在我只是给你提了一个早点睡觉的建议。”

 

19岁的卡维脸上流露出一个嘲讽的嗤笑——他很显然是被气笑的,而且正在寻找一些远比“我不相信你的鬼话”之类的更有力的句子。但很显然未来的大建筑师在面对自己学弟的时候总是不够冷静,因为他想了半天,最后居然说的——

 

“给我口。”

 

卡维寒声道:“反正你的意思是未来的我们是夫妻对吧,那么做这种事情想来也是对你来说小菜一碟?既然你想以恋人的身份管我,是不是也该表达一些恋人该有的诚意?如果你真的是所谓的25岁和未来的我结了婚的艾尔海森的话。”

 

卡维发誓,他说出这话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气艾尔海森,为此卡维甚至强迫自己说出了一些在他自己看来颇具侮辱意味的下流台词。

 

如果单就这种行为来说,卡维本人没有特殊的癖好,但也不算反感,如果未来自己伴侣有需要他也会乐意这样去做……但做与被做这种行为的对象都不可能是艾尔海森。

 

没错,在19岁的卡维眼里,17岁或是27岁,37岁的艾尔海森都是一样的,都是如此的高不可攀且不近人情,绝不可能为了某一个人,尤其是某一个名为“卡维”的人做出任何一丝半点的退让,更何况是在他用这种粗暴的口气命令他为自己做这种下流的行为之后。

 

卡维在说出这话后等的是一个巴掌,或者是艾尔海森直接抡起拳头和他打一架。未来的大建筑师非常清楚自家天才又冷酷的学弟会对来自他人的性侮辱做出什么回应。他或许不会因为肤浅的言语刺激而生气,但绝对会出手给不知好歹的人一个教训,以此展示他并非可以被随意欺凌。

 

因此当25岁的艾尔海森在面无表情地叹出一口气后就极其淡然地在把他推倒在椅子上,有在他双腿间跪下,动作熟练又极其顺手地去扒他的裤链时,卡维整个人都呆住了。

 

“虽然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没有这个兴趣,但是如果你现在想要用这个来证明我的身份进而听取我的建议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艾尔海森轻笑,“我说了,未来我们是伴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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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8年后的时间线。某对老夫老妻,或是幼稚鬼的拌嘴仍然在继续。

 

在25岁的大书记官回来,并表示了对19岁的某人之青涩的调侃之后,我们的大建筑师可算和他杠上了。即使25岁的艾尔海森一再声明自己要做饭,让卡维不要在厨房里黏着他干扰他,某人依旧不依不饶地缠着他想要个答案。

 

“喂,我年轻的时候真的技术很烂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卡维崩溃道,“每次我问起你,你都会给我一个吻。我以为那是对我表现良好的奖励。”

 

“很显然,你没有理解我行为的含义。”艾尔海森淡淡说,“我做出的大部分行为,说出的大部分话,都只是表面意思,是某人喜欢擅自脑补。”

 

包括那句让卡维记了很多年的话。其实也只是抒发极其单纯的担心而已……不过大书记官也在反省,毕竟他在年轻的时候,说话的确更加青涩,也更加自我,以至于连表达感情都如此内敛。不过艾尔海森不认为这全是他的错,某个须弥优质木材也功不可没。

 

卡维愣了一下,旋即更羞恼了。只不过结婚多年的大建筑师似乎已经被婚后生活宠得脑子晕晕乎乎的,他没记起来那句折磨了他很多年,他本以为会一生都忘不掉的话。相反,我们的大建筑师开始专注于纠结某些更幼稚,也更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所以以往你做完之后亲我,意思都只是让我赶紧闭嘴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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